等到大福离开了之后,隐者便是翘着二郎腿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夕阳,享受着这片刻间的宁静。
锦裘儿刚忙完了一天的家务,便是牵着想要调皮的媛媛的小手,从内堂走了出来,看到一脸感慨的隐者,心中颇有一些疑虑。
“裘儿,你有什么事情要问的吗?”
稍稍露出侧脸,耸了耸肩,故以为很帅的隐者,看到锦裘儿一脸疑虑的模样,便是目光柔和地寻问道。
“没,没什么的,别担心小隐,我、我没事的。”
看到这样的隐者,锦裘儿脸色绯红,稍稍转过目光,连连摆手表示否认。
“哦,这样啊。”
看到这里,隐者也没有太过于在意,他心中已经做好了计划,等到约定的时间一到,便是带着锦裘儿与媛媛去吃大户,大福家可是富得流油的,不去还真是可惜了,天理不容啊。
“对了,小隐,我听你的朋友们说,你是什么团的团长吗?”
心中羞涩的锦裘儿,可以与隐者保持了大约两个位置的距离,脸色微红地坐到隐者身旁,刻意不动声色地问着,就像是两人平常的交流一般。
她老早就对这件事情感到好奇了,这段时日总是有些自称是团员的奇怪人物来找小隐,不过她之前一直因为某些顾忌并没有问出来,担心会给隐者添麻烦,现在随着两个人的关系逐渐拉进,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哦,这样啊,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任劳任怨地告诉你吧。咳咳——”
隐者故意捏了捏自己的喉咙,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说道:
“我们这个团的名字十分简单,平时的管理也十分自由,全称唤作: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净神讨魔平凡最好杀戮天地恭喜发财财源广进适可而止平易近人宽宏大度冰清玉洁······烂若披锦锦绣前程程门立雪雪虐风饕饕餮之徒;徒劳无功功败垂成成千上万万象森罗罗雀掘鼠鼠窃狗盗盗憎主人人莫予毒毒手尊前前因后果·······国色天香香火因缘缘木求鱼鱼龙混杂杂七杂八八拜之交交头接耳耳鬓斯磨磨砖成镜镜花水月月旦春秋,咳咳——”
一连串说了好大一阵子,隐者也不禁有些唇干口燥起来,想到这里,隐者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喝了一口锦裘儿端过来的温水,润了润嗓子之后,又是继续诉说了下去。
“·······灭此朝食食日万钱钱可通神神施鬼设设身处地地平天成成年累月月白风清清净无为为期不远远交近攻攻其无备备多力分······水滴石穿穿云裂石石沉大海海立云垂垂涎欲滴滴水成冰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好肉剜疮疮痍满目目不识丁丁公凿井井中视星星旗电戟戟指怒目目指气使使羊将狼狼心狗肺肺什么那个清清夜扪心······厉兵秣马。”
锦裘儿早就已经在一旁听得楞了神,她什么一副乖巧模样的媛媛,也早已经是趴在沙发上面,沉沉地睡去了。
这个团名未免太不用心了,到了后面完全就是成语接龙了,根本就是凑数的,锦裘儿完全想象不出来,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组织,才会有如此闲心,刻意起一个这么长,却又是毫无意义的团名。
“灵丹圣药······莫知我哀弗如远甚我妹妹不会交给你们的你们这些畜生人渣团。”
说到了这时,隐者这才呼呼呼地连喘了几口大气,抹了抹额头渗出的大量冷汗。
这个团名长的,他这个身为团长的念一遍出来,也简直都是要了他的老命,更别说全然不知的其他人了,直到现在隐者还是感到心力交瘁。
“小小小,小隐,这这这,这个团的名字怎么这么长啊?”
锦裘儿倒是苦苦坚持了下来,可也是觉得有些瞠目结舌,此时大脑里面一片空白,隐者之前说的那些一点儿也没有记住。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当初制定的团规就是这样,每一个成为正式团员的团员,都可以给团名再添一个独属于自己的词汇,就像最初是飞天遁地团,这本来是为了简单,可连我都没想到,最终会有十万名正式团员,就连那些不值钱的预备团员,也是有三千多名,简单倒是没有简单,反而更加麻烦了。”
念及如此,隐者也是对此唏嘘不已,一道孤傲的背影浮入眼帘,看来他也是忆起了当年,尤其是那段朦胧的青葱岁月。
等等,这到底是谁立下的团规,这未免也太蠢了吧,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家伙?
猛然想起,却又是对此毫无印象的隐者,再次冥思苦想了好一阵子,也是没有想起来事情起因。
“哼!那些家伙都是一些愚蠢的蠢货,立下这个团规的时候,丝毫没有询问过我的意见,现在成了这副模样,却只会一个个推卸责任,我不屑于与他们为伍······”
隐者以一副正义鼎然的道貌岸然模样,大声斥责着那些愚钝,毫无灵性的团员,表示自己的超然,同时与他们划分界限。
“啪嗒——”
正在隐者说得兴起,说得自己都相信自己一番鬼话的时候,一张图卷从袖口掉落了出来,看到上面写下的内容,看到最末端的署名,再想一想立团之初,这才恍然大悟。
“嘿嘿嘿——”
隐者讪讪一笑,这时候他才想起这个规矩是他自己定下的,起初是为了安稳人心,毕竟那些团员初来驾到。
既然如此,嘿嘿,刚才的话就当是从来都没有说过吧。
哇,你这个无耻的家伙,你这一个超级水货,哪里会有这么长这么复杂的团名呀?你仿佛是在逗我笑。
未知存在顿时感到不乐意了,对于隐者的这种行径,表示万分强烈的谴责与鄙夷之情。
隐者无奈地摊了摊手,表示对此毫不感冒,这管他什么事,事实本来就是如此,怪我咯。
“哦,对了小隐,你的那个团——”
锦裘儿沉思了一小会儿,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便是率先发起了询问,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隐者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是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净神讨魔平凡最好杀戮天地恭喜发财财源广进适可而止平易近人宽宏大度冰清玉洁持之以恒锲而不舍废寝忘食大义凛然临危不俱光明磊落不屈不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料事如神足智多谋融会贯通学贯中西博古通才华横溢出类拔萃博大精深集思广益举一反三逐鹿中原杀天绿地原谅色胸有成竹竹报平安安富尊荣荣华富贵贵而贱目目无余子子虚乌有有目共睹睹物思人人中骐骥骥子龙文文质彬彬彬彬有礼礼贤下士士饱马腾腾云驾雾雾里看花花言巧语语重心长长此以往往返徒劳劳而无功功成不居居官守法法外施仁仁浆义粟粟红贯朽朽木死灰灰飞烟灭灭绝人性性命交关关门大吉吉祥······”
“小隐,停停停!”
锦裘儿连忙伸出玉手,捂住了隐者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她听得头都要大了。
这一番谈话,似乎开启了隐者身上奇怪的开关,锦裘儿对此也是深感头疼,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团名起得也实在是太失败了,不仅特别难记,而且还毫无意义,毫无内涵,到了中间简直就是一段成语接龙,这只是一些口舌之争罢了,不利于组织的发展,甚至甚至有碍于互相的交流。
“裘儿,你如果觉得麻烦的话,也可以直接称呼它为fff团。”
隐者整了整有些痒痒的鼻子,面向锦裘儿,十分好心地解释道。
“这样啊——”
听到这番话,锦裘儿稍稍放下了心来,确实如此,这样是之前好记了许多,事情也变得十分明朗。
喂,隐者,你取这一个团名,小心有人趁着夜晚打你闷棍啊。
未知的存在为此深感担忧,在他十分遥远的记忆之中,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东西,那是一群身披黑袍的神秘人影,行走着无尽的夜色之中,破坏与毁灭是他们永生的职责,虽然自己极力与无耻的隐者摆脱干系,但现在仍然是命运共同体,为此深感无奈。
“没事的,没事的,我的这个是小f,他们那是大F,如果他们对此还是不愿意的话,还可以改称为sss团嘛,再不愿意的话,ssr、sex团也行嘛,还很好听的,反正只是一句话的问题嘛。”
隐者扣了抠鼻孔,往半空中一弹,然后随意地摆了摆手。
所谓车到山前就有路嘛,隐者可不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老顽固,他自认为作为代代小青年的代表,不仅童心未泯,而且活泼可爱,自己还是十分开明的。
“那小隐,你在fff团里面担任的是团长职位吗?”
锦裘儿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便是有些担忧,轻声问道。
“嗯,嗯?哼!我才不认识什么叫做fff团团长的人哩。”
隐者起初还没什么,可是猛地转过头来,像是想到了些不好的东西,语气显得十分傲娇。
看得哪怕是脾气极好,一直温柔待人的锦裘儿,也是出了一头的黑线,久久不想直视隐者。
恶恶恶——
未知的存在便是心中愈加厌恶,这种言行真的是令人作呕、反胃,所谓的男人傲娇本来就是种很恶心的东西,而隐者的傲娇更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没有之一。
“你担任团长的话,平时是不是很忙?”
锦裘儿对此也是有些顾虑的,她可是深深地知道,小隐时常外出,想必也是有他自己的事务,锦裘儿为此懊恼不已,认为这都是她自己的失责,连这些事情都没有考虑到,想必小隐这些天来,都是感到十分疲累,却也没有人能够安慰他。
“没什么,没什么的,只是一个闲职罢了,闲职罢了。”
看到锦裘儿这副紧张的模样,隐者感到孤寂许久心灵被再次触动了,只感到心里暖暖的,很舒服。
双方的气氛一时变得很好,昏暗的天幕都似乎变成了粉红色。
锦裘儿又忆起了一年之前,那个时候的她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为了锦绣王朝的命运,便是躲过了侍卫的阻拦,只身一人来到了兽族森林,为了找到传说中的隐者。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传说,那是有关于隐居在森林深处的隐者传说,一直在锦绣王朝的坊间传传颂着,据说在锦绣王朝的崛起之前,便已经流传在世间至少数万年之久了。
它是有关于一方传奇国度崛起的秘辛故事,那方伟大国度的名讳或许早已经被世人所遗忘,甚至已经破落到了时间的废墟之中,但那一段岁月注定是一段史诗、一段无法被遗忘的神话,这是一方伟大国度崛起的起源,与其相关的便是一个极其神秘的人物。
那一个神秘人物,没有人知道他的根底、相貌、性别、年纪,甚至是种族,他仿佛是一夜之间,突然跌落入浩瀚世界之中一般,在万族共鸣,极度混乱的世界,使得一方已经濒临破灭的弱小国度再度崛起,并且称雄世间。
功成名就之后,神秘人物便是消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到底为何,是被人杀害,还是回到了他原本的世界?
这些都没有人会知道,唯一的传闻便是在森林深处,隐居着一位隐者,他厌倦了名利,厌倦了争斗,拥有改变命运,扭转岁月的神奇力量,也正是因为如此,锦裘儿才会选择深入兽族森林,寻找传说中隐者的踪迹,而后遇到了小隐,这个命中注定,要与自己纠缠一生一世的男人。
“唔,锦、锦儿、锦儿姐姐。”
这个时候,媛媛不合时宜地醒来了,她深处小手揉了揉眼睛,便是活动着自己的小脑袋,到处寻找着锦裘儿的踪迹,一看到锦裘儿的身影,便是起身扑了上去,紧紧地抱着她圆润的玉腿。
“怎么了?媛媛。”
锦裘儿回过神来,脸色变得十分柔和,轻轻地拍了拍媛媛的小脑袋,声音娴静地问道。
“锦儿姐姐,我累了,我要睡觉觉,你哄我睡觉好不好?”
媛媛猛地抬起小脑袋,一双亮晶晶地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锦裘儿,显得十分可爱,锦裘儿的心也是随之彻底软了下来,根本拒绝不了这个小家伙的要求。
如此看来,媛媛从未知的存在那里学来的绝技还没有忘掉,并且时常使用,百试不爽。
“好了好了,咱们睡觉觉去咯。”
锦裘儿牵着媛媛的小手,回过头来,充满歉意地看了隐者一眼,便是与媛媛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原地只留下了一脸呆然的隐者一人。
良久之后,隐者才从异样的情绪之中恢复过来,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深深一叹,脸色难得地沉重起来。
还好,还好,没有铸成大错。
就在刚才,隐者内心深处突然产生一种十分强烈的危机感,那是一种拥有无法被触及的禁忌,只要自己犯下了这种不可逆转的错误,似乎世间一切的一切都会被扭转,天地大变。
一夜无话,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隐者啊,你这里最近真的没发生什么事情吗,你确定?”
这是一个身着白衣,须发皆白,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瘦弱老者,似乎性格上有些怯懦,与隐者说着话的时候,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胆小模样,唯恐因为自己的失言,从而惹得隐者不高兴。
“当然没事了,我说陶铸啊,你也别在我面前这样了,还是快人快语,说出你今天过来我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盯~
隐者用审视地目光盯着眼前的这位老者,他名字叫做陶铸,是fff团三位长者其中的一位,也是其中争议最大的一位,在fff团的预备团员看来,这位平凡的老者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长者,而在正式团员的眼中,由陶铸担任长者之位十分正常,也从来没有反对的声音。
就是这一个很有争议的普通老者,最终成为了长者,使得那些老牌预备成员心中颇为不满,虽然他们不会为此叛团,但心中的怨言却是很重,甚至对fff团正式团员的挑选资格,都产生了浓重的怀疑。
在fff团之中,不是因为自己的资历,也不是因为自身的实力,而是用一种十分奇特的方法挑选正式团员,甚至有些正式团员在成为了正式团员之后,自己也还是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成为正式团员的,还有许多的预备团员终生都是预备团员,而有些刚刚加入fff团的便是成为了正式团员,这些老牌的预备团员总觉得不公平,可也只是心中感到万分的憋屈,他们尝试了许多种办法,也是没有成功,每一次去询问隐者,他也只是指了指天,笑而不语,露出白齿。
陶铸长者为人十分小心谨慎,当然了,隐者对此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见,毕竟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性格,自己无权干涉他人的自由。
“这这这,这不是前几天,许多团员都突然间消失了吗,而马上就要到了那个时候不是吗?其余的团员们担心那一天会出事故,便是让我代表他们过来问问情况。”
陶铸身体颤颤巍巍的,似乎是因为隐者的语气而感到害怕,久久不能平静。
“嗯?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隐者对此感到十分地惊讶,他这些天很少出去,一直都在忙着准备,也是没有与其他的团员联络过。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这些也没有什么鸟用,像fff团里面的这些家伙们一直都是神出鬼没的,就算是失踪了个百八十年的也毫不奇怪,更何况他们都是一些年老色衰的穷逼男人,穷得连抠门的资格都没有,身无长物,也没有什么好被打劫的,瞎操心他们干什么?
“那个,那个,就连机械他也是在十几天前就失踪了,以他爱凑热闹的那个性格,这是很少发生的,看来最近也是出了一些事情,还是针对我们fff团的,要不我们派些人去调查一下吧,如果真的出了事,也好事先有个准备。”
陶铸弱弱地说着,还试探性地看了一眼隐者,似乎还有些话要说,但是一看过来隐者看过来的凶恶目光,便是把接下来的话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你还有什么事吗?”
隐者颇为疑惑地看着举止怪异的陶铸长者,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到底是怎么了?
“没没没,没了,那隐者,我我我就先走了啊。”
陶铸在隐者的注视下,唯唯诺诺地起身,鞠了几个躬之后方才离去,使得留在沙发上的隐者一头雾水。
陶铸离开没多久,杀通天便也是赶到了,他背上负着剑,不急不缓地来到了隐者的面前。
“隐者,他们让我问你,最近这一段时间,你到底要去哪里?”
杀通天也没有啰嗦,看着隐者的眼睛,直言说道。
这一番的动静,却是使得极远方的天眼地耳两人露出了苦恼的神情,咬牙切齿。
天目与地耳两人长相极其平凡,身上穿着的也是黑白相间的斑纹衣物,是放在人去里面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的那一种人,众人看到他们这种苦闷的表情,便是急忙询问起来,不知道这次行动是否出了什么变故?
当团员们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之后,顿时炸开了锅,怒其不争。
“哎呀!这个杀通天长者啊,他又把事情的原委全都抖给隐者了吗,他果然是fff团最大的叛徒,无耻隐者的走狗。”
天目与地耳跺脚顿足,为此感到十分苦恼,这不是打乱了大家的计划吗?
众人虽然也有不甘,但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杀通天长者就是这般快言快语的人,似乎从来就没有丝毫的隐瞒,是个不解风情的老男人。
“可惜的是陶铸长者事先没有问清楚,而机械长者现在不知何处,也不知道又去哪里玩去了?也只能让杀通天长者过去了,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将真相坦露出来了。”
流目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眼珠子却是不小心从眼眶里面滚了出来,连忙躬身拾取,又是引起了众人的一番强烈谴责,这一幕也太破坏气氛了。
“这哪里怪我啊?要怪就怪那些小兔崽子们,我创造了他们,辛辛苦苦教化他们,谁知道最后他们会这般对我。”
流目对此表示十分委屈,这确实不是他的错啊,只是生理缺陷罢了,但是当着大家的面这般样子,那就是他的错了。
隐者可不知道他们这里的事情,他还正在与杀通天谈着话,场面一片平和。
“心通知道你最近有喜事发生,便是告诉了其他的团员,他们就推选我来这里查探消息。”
杀通天对隐者丝毫没有的隐瞒,直接把事实全都给说了出来。
“你把事情都告诉我了,回去的时候对他们好交代吗?”
隐者对于这般耿直的杀通天感到无奈,不知变通,这个性子还真的是没有改过。
“没有什么交代不交代的,更何况比起他们,我更相信你。”
杀通天伸手握住了背后的剑柄,对着隐者,爽朗一笑。
隐者对于杀通天的这份心思也是感到十分满意,可惜的是他这个人过得比自己的还日子要穷,就像是一个终生苦修的苦修士,一生陪伴他的也只有剑,唯有剑,虽然也会准时地参加fff团的活动,但一直都是在一旁观望,很少有主动融入进去的,总之是一个让人担心的人。
这两个人聊了许久,看到时间不早了,杀通天这才背负着他的剑离开了,他还要去修炼。
这些天来,情势也算是稳定了下来,虽然那些团员隔三差五地便会过来拜访一番,明着是探望一番他们的团长,实则是暗中打探一切有用的消息,一般来说,隐者的好事都非同一般,他们不甘寂寞,也是想要过来分一杯羹,何奈隐者的口风很严,从来不透露一丝一毫,他们也是无奈。
前去朝贡大会的名额有限,隐者当然不会给他们了,自己一个,锦裘儿一个,媛媛一个,这些人就够了,去的人多了,这还成何体统。
面对死缠烂打的团员,隐者总是巧妙地打发走他们,使得他们有力气却使不出来,只能无奈地退走,来日再议。
时间飞速流逝,很快就是到了约定的时间,一月之约也是到了,趁着这一个月来的空闲时间,锦裘儿素日里来也是十分繁忙的,做了许多比较好保存的面食大饼,全都留在了三三的房间,给她当做平日的食粮。
期间,锦裘儿也是邀请过三三的,可是她对此无动于衷,雷打不动,根本不愿意从房间里面出来,就像是是隐者口中所说的自宅警备员,还是万分合格的那种,苦劝无效的锦裘儿最后也只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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